下班路上遇到见过几面的人,然后在上班的时候遇到了,于是就有了这个“你怎么和下班的时候不一样呢?还是下班的时候好看!”笑死,上班哪有不疯的!还能好看吗!
——“老攻你别着急,我这就和小叔子把他接回来。”
——内心:“接回来看你这副醉鸟朝疯批图顺便再给你这颗鸟头上绣个十字绣。”
——刚好送渣攻回来的表弟裴尚:“?”
《自命不凡》郁棠
小有才气的卧室音乐人×技术顶尖的傲娇吉他手
谢桑榆×柏(bǎi)然
死对头文学——爱是明知荒诞,却无法自拔
﹉﹉
今年夏天,同步乐队横空出世,名声大噪;却时常传出吉他手和键盘手不和的传闻。
展开剩余86%吉他手柏然虽然技术好,但高傲得像只孔雀,公然表示谢桑榆就是个草包。而键盘手谢桑榆表面谦和,实际上最烦装B的人,私下对柏然没有一点好脸。
两人创作理念不同,处事方法不同,方方面面都合不来,不知翻了对方多少白眼。
可偏偏,他们偶然合作写出的情歌意外地大获成功,为配合公司宣传,不得不硬着头皮扮演CP。
“伟大的搭档往往痛恨对方。”柏然接受采访时这样讲。
他们本该继续这样彼此痛恨下去——
如果那次演出前在更衣间,柏然没有攀上谢桑榆的肩膀,红着脸吻上他的嘴唇的话。
那还是他的初吻。
﹉﹉
从校园排练室到舞台聚光灯的成名&相恋之路
沉浸式硬核乐队文,看文会觉得自己也在组乐队
《朕靠宠妻续命》故栖寻
雍盛稀里糊涂地穿书了。
稀里糊涂地继承了皇位,稀里糊涂地娶了老婆。
皇后有美貌,有手段,强得可怕。
雍盛对这个队友是越看越满意。
但突然有一天,皇后死遁了。
等到久别重逢,老婆就变老公了?
雍盛痛心疾首,表示绝不会为区区美色而折腰。
可是……可是……
他还留着我的信物诶?
他好像爱惨了我诶?
他看起来好可怜诶。
什么?迎男而上?
朕可以!朕得到!
《做鬼都不放过你》吃板溧
石晏跟魏闻秋,那是打断骨头都要连着筋的关系,退伍的魏闻秋是从十二岁起一手将他养大的哥。
石晏是个老实小孩,话少,小鹿眼睛亮堂堂的,张嘴是句软软的“哥”。
睡觉要拍拍,洗澡要贴贴,听话黏人,像一团热腾腾的小狗。
孑然一身的两个人挤在这个孤独的城市里,他们有自己的家,如此也安宁温暖。
直到十八岁的石晏迈腿面对着跨坐上哥的轮椅,轮子抵住墙动弹不得。
他固执地凑上去,和着眼泪细细啄吻那张唇,一遍遍颤声重复:“不是依赖,我爱你。你也爱我不是吗?”
“你疯了,看清楚我是谁!”魏闻秋怒目圆睁,虚弱的他却已无计可施。
石晏抓住哥的手,不顾挣扎哆哆嗦嗦朝自己身下带。
魏闻秋掌心的厚茧带来的粗粝与炽热叫他浑身颤抖:
“像教我刮胡子那样。哥,求你,教教我。”
“记住我,让我也记住你。”
-
魏闻秋变成了一只鬼。
他漫无目的地在人间飘荡,年复一年,烈阳暴雪。
直到他遇见个漂亮又老实的年轻男人,再也不愿走,偷偷在这人的家里住下。
他帮男人扔垃圾,叠被子,做饭。
从自己坟前顺了巨额票子送给男人。
甚至半夜爬上人家的床,给人锁骨腿胯啃咬出嫣红的齿痕。
想把男人往床上钉,想叫男人白天腿都打颤,走不了路,永远留在家里做他热腾腾的小狗。
他都是鬼了,想做什么不可以呢?
石晏在黑暗中睁开眼。
他翻身躲开正为非作歹的男鬼,单脚踩上魏闻秋结实冰凉的腰腹,垂眸蹍了蹍:“不是不要我吗。现在是在做什么?”
那鬼不怒反笑,偏头深吸口气。
接着缱绻温柔地亲吻他的脚踝,像对待一件至高无上的珍宝:
“我养大的,叫声哥。”
《绿茶男妻被大佬读心了》桃花扶渡
宋度然穿成了一本狗血耽美文的反派炮灰男妻,结婚两年和渣男老公见过不到三次。
原书里,宋度然和渣男作为主角攻受的对照组,相渣相杀的同时一直在作死,最终落得个双双破败的下场。
穿书后的宋度然决定自救,矜矜业业扮演着渣男最讨厌的绿茶人设。
渣男醉酒归家,嘴里叫着其他人的名字,宋度然轻轻一笑,表面:
“老攻你别着急,我这就和小叔子把他接回来。”
内心:“接回来看你这副醉鸟朝疯批图顺便再给你这颗鸟头上绣个十字绣。”
刚好送渣攻回来的表弟裴尚:“?”
渣男让他在聚会上公然嘲讽他没有男妻魅力,宋度然低头咬唇:
“老攻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啦,气坏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啦。”
内心:“怎么办?去你坟头放十挂鞭,抱着小叔子接着奏乐接着舞。”
刚刚出于礼貌邀请宋度然跳舞的裴尚:“?”
渣攻一直把宋度然当做笑柄一样到处嘲讽,直到有一天宴会上吃了瘪受了羞辱的宋度然,阴差阳错地借宿在小叔子裴尚家的当晚--
“小叔子愿意和我合作搞垮渣攻吗?”
裴尚面庞冷峻眸光晦暗,一字一顿:
“你凭什么认为,我裴尚会帮一个结过婚的男人?”
宋度然身形颤抖,睫毛翕动,眼神潮湿地看着裴尚,发梢晶莹的水滴顺着脖颈滑入睡袍,两只手指轻轻扯住裴尚的袖子:
“裴总,求求你嘛~”
宋度然一直以为自己和裴尚只是单纯的演戏关系,顺利离婚终止合作的当晚,裴尚把人锁在了副驾驶里。
宋度然当然知道他的腹黑和深不可测程度,灵机一动眼泪汪汪:
“小叔子如果不介意我有点柔弱有点茶,顺便还离过婚的话……”
内心:“救命这男人的喉结今天怎么这么该死地性感……”
裴尚欺身过来语调魅惑:
“不介意,想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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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尚一直以来都对宋度然那个作精没有任何好感,直到有一天自己好像听到了对方的心声。起初怀疑这是幻觉,后来发现,这是一个只属于他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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